狗蛋很怕疼,但更怕自己的伤好不了。
“我不动。”
“乖,好孩子。男子汉不能怕。”
萧镇一边说着,一边拿蒸过的绢巾给他轻轻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污。很快,清澈的盐水就被染成了黑色。
萧镇看着变了色的水,无奈道:“你今天晚上放了不少爆竹吧?”
“嗯。”狗蛋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看,手上这么多黑灰,都是因为用手攥着炮仗时染上的。”
“哦。”狗蛋点头,他确实喜欢一手拿着炮竹一手拿着香,不然也不会炸到手了。
“小虎,换一盆盐水。”
“是,萧哥。”
这次狗蛋的手放进去,水没有变色。有了盐水的湿润,他手上干了的血被洗掉,手能完全伸开了。
萧镇看清了狗蛋的伤口,倒吸了口凉气。只见从虎口到手腕,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而且伤口处的皮肤并不整齐,破破烂烂的,粉嫩的软肉都翻了出来。好在没伤到大的血管,所以才没有血流不止。只是,如果让它自己长得话,怕是长不好。
“小虎,再换一盆浓盐水。”
“是。”
狗蛋以为这一次还跟上两次一样不会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把手放进了盆里。
“啊!疼!疼!疼!”
手上的伤口像是被针扎的一样,疼的钻心。他勐地一挣胳膊,想把手拿出来,可是,萧镇像是知道他要这么做一般,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他根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