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心里是有气的,你这个官,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了我,不审就关了我一天一夜,我怼你一句算是轻的,即便我只是个老百姓,我也是有脾气的!
“你!
宗清明面上一红,却是无话可说。
昨天他休沐,县里的几个大户请他吃饭,他喝的有点儿多,等他回来的时候,县丞宋达安把状告萧镇的状子递给他,并且说人已经抓起来了。
他刚来乐安镇不到一年,这段时间里,乐安镇十分平静,没有一起命案。即使有案子,也是些小偷小摸,鸡鸣狗盗的邻里纠纷。
按理说,到了这么一个太平安乐的县里来,他该高兴才对,可是宗清明一点儿也不开心。没有案子,就没有人送礼,他也没法儿做出政绩来。他在淮安县做了一任县令,那里穷的叮当响,他用尽了心思,才好不容易到了这个比较富庶的县里来。要是没有案子的话,让他怎么把之前送礼的钱捞回来?
他看到萧镇是这镇上萧家当铺的嫡子,应该是有钱的。只是,他为什么又去药铺当了大夫呢?
他看完诉状,便与宋达安议论了一番。宋达安给他说了萧家的事儿,还说萧镇的姨娘孟巧儿也递了诉状,状告他忤逆不孝。
“这么说,这个萧镇没什么油水?”
宗清明的热情不高。
宋达安压低了声音,笑道:“大人,这萧镇是没什么钱,但是告他的人,可是答应了给不少钱。只要您给他定个罪名,打入大牢,这钱就是您的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大人,只要您答应了,他们说了,十倍于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