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的结果,我倒也不是没有料想到。
还记得两年多前于星筑刚刚搬过来和我们住时,唐朝那雀跃的样子就曾经让我警铃大作。于星筑是唐朝还没恐菊之前最中意的零号类型,这一点毋庸置疑;而根据于星筑平时喜欢看的那些猛男杂志上的封面帅哥来看,唐朝似乎也是于星筑喜欢的那挂。
我倒是不介意我们之间衍变成等边三角的肉体关系,只是非常担心他们看对眼后会就此弃我而去,一起搬出去走心着过日子去了,那段时间也总是做噩梦,生怕自己醒来的第二天面对的就是人走茶凉的家。
哪知这两人在日后非但没有互相看对眼,还成了动不动就鸡飞狗跳的死对头,偶尔让我觉得头疼的同时,倒也的的确确松了口气。
可谁知道率先打破家中平衡的人不是唐朝和于星筑,而是于星筑和张虞年。
说真的我以前甚至想过会是唐朝和张虞年,都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两个人;毕竟两个零号又有什么未来呢。
哦对了,张教授可不是零号,只是个喜欢被基佬捅小菊花的直男罢了。
我幽幽地想着,幽幽地睡觉,又幽幽地起床,幽幽地走进厨房。
张虞年似乎有早课,因此早就在我起床之前出门了,唐朝人在欧洲,这个时候就只有于星筑正低头在水池边刷碗,看样子是两个人的餐具。
见我进来,于星筑赶紧停了手上的活计,给我递上微波过的三明治热火腿,还附赠一通每早惯例的火辣热吻,瞬间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还好,看来短期内我还是不会失宠的,毕竟姐妹的鸟又哪有经过组织认证的金牌小鸟好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