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钢铁直男张教授,凭实力单身的典范。
我同情地目送着依然在单恋苦海中挣扎的妹子们失落地走出教室,直到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才扭头朝他看了过去。
对视的瞬间张虞年吓了一跳,看起来居然有些紧张,慌忙掩饰着低下头来收拾起了自己的书和教案。
我便坦然地站起身,去把教室门锁好,又把遮光的百叶帘都放下来,确定窗外路过的学生不会有一个能看到我们,便毫不客气地直接走上前,一把将他堵在了讲台边。
张虞年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喉结也滚动了一下,有些不安地接受着我的审视。
我打量着他装束优雅的全身,目光越过白衬衣停留在他脐下三寸的地方,果然发现即便不是很明显,但那胯下微凸的部位的确有着一点浅浅的湿迹。
想到张教授刚刚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讲课的时候,脑海里却充斥着比我还要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鼻间一热,实在很想就这么把他按在讲台上搞一回。
于是我很自然地拉下他的裤链,不规矩的手分开那片微湿的布料,又探入内裤的缝隙,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根早就在我的视奸下巍然翘起的小鸟。
以前还没怎么留意过,从这个角度看去,张虞年的小鸟确实称得上是尺寸可观;掌心的坚硬与炽热不必多说,触手也是一片腻滑,嫩嫩的感觉实在与他三十岁的年纪很不相称。
我慢慢地帮他撸着,看到他的眼镜已经起了一片白雾,难耐地微张着嘴唇轻声喘息,便又自然而然地将另一只手探入他雪白的衬衣,找到那一粒圆圆的乳头,夹在指缝间厮磨起来。
我越摸越兴奋,感到自己的小鸟已经偾张到了极点,便把他抱上讲台,湿漉漉的舌头径直舔上揉得有些红肿的乳头。
张虞年身子一僵,就这么在我的刺激下射了出来,温热黏糊的液体瞬间染满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