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一下:“他伤人了?”
“……”熊姐幽怨地吞吐着烟圈,似乎又回忆起了昨晚自家店里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好半天才啧了一声,叹气道:
“是啊,你也知道小碧池酒品不好,眼看都快把店里的客人全吓跑了,我就叫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姐妹去制止他;谁知道这小碧池看起来娇娇弱弱,打人却疼得紧,姐妹们挂彩了好几个,谁都拿他没奈何。”
……
我发了会儿呆,下意识去看隔壁吧台后那几个平时会充当基吧打手的美女壮士。
美女壮士们神态各异,粗犷的脸庞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下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果真有点鼻青脸肿的痕迹。
我这才想起以前于星筑说他小时候拿过市里的青少年跆拳道冠军,我那时也只当他是在吹牛;现在看来,倒很有可能是真的了。
不过这不应该啊。
我还记得当年他第一次在这里耍酒疯的时候,可是三两下就被我制服了,之后又把他抱到包厢里强煎了一场,哪怕前半夜哭喊得再厉害,也从始到终没伤过我分毫。
难不成……
我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这么自作多情地继续想下去为好。
基吧里音乐放得暧昧,熊姐这里又实在算不得正经地方,我心事重重地喝着酒,余光瞥见暗处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基佬摸在了一起,其中不乏养眼的俊男靓汉;我发着呆,半晌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忽然又紧张了起来。
见熊姐仍是无所事事地抠着自己的美甲,我咽了下口水,略有些不安地问道:“那后来呢?他有没有跟什么人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