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试着揉揉那有些紧绷的乳头,他便呻吟一声,轻轻低低地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身体也摆成了一个更加任君采撷的姿态。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小心肝噗通跳的同时,鼻血也流了出来。
……
这下算是彻彻底底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知道指望张虞年激烈地叫床是不太可能的,但经过这两年日日夜夜的开发,该在床上表现的,他也并不忸怩作态;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端庄如清教徒,淫荡如扶桑花。
因为之前就已经在厨房起飞,为了两人的做爱质量,我觉得还是先射出来一次比较好,欲言又止地盯着张教授激吻过后有些微肿的红唇,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要求他帮我咬;毕竟我的小鸟上还沾着于星筑的口水,对有洁癖的人来说似乎有点勉强。
好在张虞年看起来并不在意,见我已经把小鸟挺到了他脸上,似乎知道我这会儿憋得难受,直接开搞可能搞不爽他,于是很自然地张开双唇,把我的小鸟含了进去。
……
熟悉的柔软与炙热让我舒服得眯起了眼,慢慢地挺动腰身干着他的嘴,精神和身体双重愉悦的同时,急于发泄出来的欲望倒缓和了许多。
张虞年虽然是三个人中最晚开窍的,不过文化人的学习能力显然十分彪悍,骨子里又有点抖的倾向,对咬我小鸟这件事的喜欢程度甚至超过了于星筑,如果不是刚刚顾忌着他的洁癖,我哪还会磨叽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