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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遵命。”薛十三郑重领命。

萧北七再次看了马车一眼,这才从暗卫手中接过骏马的缰绳,翻身上马。他目送薛十三驾着马车离开后,这才调转马头,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皇宫,御书房内。

萧季沉着脸看着跪在下方的太医院院首。太医院院首跪在地上,头上还磕破了皮,鲜血直流,他仿佛没有感觉一般,任由鲜血顺着面颊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高尚仁站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此时存在感极低,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萧季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存在感比刚刚还弱了。

“朕再问程院首一次,涉及朕用药记录的档案,果真都不见了?”

程缙不敢看上首的小皇帝,他虽跪着,却

跪得背影挺直,“是微臣监管不严,微臣有罪!”

萧季脸黑得厉害,如果不是元初进京,借着秦翘要嫁皇叔的这一层关系在,请元初替他诊脉,这才发现他身体的隐疾根源所在。不然,他可能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一直以为自己无法行房,一直以为自己不算个完整的男人?!

他还年少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这种冲动的,曾经他也是有的。但自从十四岁那一年,太皇祖母派了教导宫女来教导他行房之事,他被胆大包天的教导宫女下了药,差点成事以后,他便对这事十分厌恶。

从此以后,他便对这事提不起半分兴致。即便后宫有着无数美人,他看见那些美人,也没有这份冲动。甚至,大婚之日,看见皇后脱衣后的样子,他只觉得满心恶心,别说兴致了,差点没有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