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津津有味,但等萧念又一次翻页不经意抬头的时候,发现厉返重复起之前的行为,再次去擦玻璃了。
“上将?”
厉返抬头看他,嗯了一声,继续擦玻璃。
“您……”萧念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玻璃通透明亮,屋子里家具也摆的整整齐齐,全部一尘不染。
厉返还是没看他,专心和一块玻璃做斗争。萧念走上前去拍拍他:“上将,好啦,玻璃已经很干净了。”
萧念以前虽在oga学校学过很多关于alpha易感期该如何照料的课程,但那些都是妻子对丈夫的,而不是下属对上司的。
厉返从不愿意在他发情期之外的时间咬他,虽然萧念觉得无所谓,但厉返想要尊重他,他也感谢厉返的一份尊重。
可如果不用这种解决方式,厉返这样一个劲的擦玻璃的话,萧念也不忍心再看下去……虽然好像还有种呆笨的可爱。
“上将是觉得没有事情做了吗?要和我一起学做饭吗?”
厉返闻言,终于抬起了头。他表情很平静,问:“我做的不好吃吗?”
“不,很好吃,但是……或者您想做些别的什么吗?除了擦玻璃之外的?”
厉返看了他一眼,拉过他的手。萧念跟着他走到摇椅边上,听他说:“坐。”
萧念坐下,就看到他又拎着水桶回到窗户边,继续擦起那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