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这些人明知道她是被陷害,知道她爹娘是被逼死的,却仿佛亲眼见到她和人通奸一般,骂的极其恶毒难听。
同宗同族,尚且如此。不相干的人伸手相助,这还不难能可贵么。
他们家如今是真的快要走投无路了。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求到李景头上,可一来他们不知道李景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二来李景经商范围里从来没有布匹,第三,他们和李景说不上话。
就算罗十六在李景的酒楼里当伙计,但是伙计在背后的大东家面前,又能有多少的脸面?
这半年来,本就以织布坊和染坊为生,如今一匹布料都卖不出去,坐吃山空。
全靠着姑爷隔三差五就拎着酒肉鲜鱼上门,美其名曰是掌柜的赏的太多吃不了,这才让他们饭菜有点荤腥。
可他们心知肚明,那酒楼又不是掌柜的,怎么可能给罗十六这么多东西,还不是小两口节衣缩食买来贴补他们的。
两家人当下也不说太多废话了,谭氏先看看那染好的缎子。
那明亮的紫色,不但没有损害布料本身的光泽,反而让料子隐隐透着银光,看起来优雅高贵。
“好,好,实在是太好了。”谭氏自小就在自家的织布坊,染布坊长大,对于此道浸淫近三十年,一眼就看出了这染料的不凡之处。
系统出品,那种子自然不一般。
远比普通的还要有特色。
看到这染好的布料,谭氏越发的有信心。
当下两家商量了合作方式,陆家对所有的利润方面都好大的让步,他们只要一点,将这缎子推销出去,要让这料子名满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