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管你吃,管你喝,你还不容易?爹小时候,才是真的不容易,那时候要读书,要练武,每天天不亮起身,晚上才能休息。你看看你,懒懒散散的,没事就坐在这里发呆,哪有为父当年的风姿!”郑大虎昂首挺胸说道。
“爹,听说您年轻时候,可是京城第一大纨绔,什么提笼架鸟,斗鸡遛狗,您都是头份啊。”小七一脸无辜地说道,“听说您那诗书画,每年都是排名倒……”
“闭嘴闭嘴闭嘴!”郑大虎额头青筋直冒,“谁告诉你这些的?”
“之前那位白叔父,他可是给儿子讲了很多您少年时代的故事呢。”
“为父那是不拘一格,身为大临战神,为父怎么能还去和别人抢夺什么诗书画的第一呢。”郑大虎耐心地给儿子讲,“爹,那是让着他们!”
“可是爹……”
“小七!”郑大虎低喝一声,瞥了一眼在隔壁小书房学习的雨宝儿,“不要信外面那些话,那都是坏人的谗言。那白致川从小就不是好鸟,蔫坏呢!”
“白大人是二品大官呢,怎么会是坏人?”小七皱眉,“他儿子还是我的小弟呢!”
“嗯嗯,这就对了,他当初就是我的小弟,他儿子是你小弟。我儿也有肖似我的地方了。”郑大虎终于欣慰的笑了,“对了,你当初是怎么拿下那小子的?”
郑大虎对白凛也有印象,他们在丰满城的时候,那小孩子跟着他家的几个孩子前前后后的,还是因为他,才顺利将顾家的案子翻了出来。
“也没怎么做,就是当着他的面,拍折了一棵树,然后那小子当时就跪地上了。”
关夫子手里的茶碗晃动一下,不敢置信地看了小七一眼,又和郑大虎交换了眼神。
郑大虎也是一愣,“儿啊……”
“爹?”小七眼神清澈地看着郑大虎。
“嗯……你挺好,挺孝顺的。”郑大虎摸摸郑七的头。“不过以后,还是要记得爹的话,要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