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闭嘴吧。
“我有点痒,你痒不痒?”
闻让被顶着,整个人侧躬的弧度像只虾一样,心里咒骂不断。
贺十申这牲畜还挺会顶,顶天立地第一人,他不当都没人当了,简直当之无愧。
“你的嘴真热,我手心都氵-显了。”
闻让的嘴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反咬几乎成了一种梦想。
“别这么紧张,我们很正当,不违法。”
……
每当两位当事人回想起这一晚,都不得不一致认为那是一个:
“美好中透露着糟糕,迫切中流露着热烈,难耐里隐含了太多无奈,无处可泄最终含恨闭目,差点一夜无眠的夜晚。”
后来闻让一直怀疑贺十申是不是有什么恋物癖,这根破裤绳最终被收藏于一个金贵的木盒里,放在了他的暗房里,然后时不时拿出来派上用场。
…………
天一亮,楼下的敲锣打鼓唢呐声就响起来了。
酒席在9点开始,抬棺上山是1点,贺十申忙着在后厨分菜,而闻让跟着亲戚们去拜客。
拜客,就是逝者的亲人要到酒席的每一桌亲自鞠躬道谢。闻让是直属亲系自然也要跟着的。
闻却此时只能算个局外人,再之就是也没什么认识他,只能安安分分的做着那权高位重的洗碗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