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帮他,林晚懵懵地点头,虽然这方法有点奇怪,但现在后颈上暖暖的,挺舒服的。
“那就好。”周凝捏了把他的脸蛋,把上面的泪珠擦净,“刚才吓到了吗?”
林晚点头,又马上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刚才哪都不舒服,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被周凝治得浑身顺畅,他真的好厉害呀。
“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抑制剂了?让我标记你好吗?”
林晚弯了弯食指,周凝信息素带来的后劲很足,无法描述的安定感蔓延到全身,他觉得脑子都晕晕乎乎的。
我喜欢这样。
他指着后颈:以后还可以咬这里吗?
“当然可以。”
“结婚只代表我们法律层面的关系,做了标记,你才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不过这个是暂时的,所以小晚每次发情都要做新的标记。”
林晚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不过看得出周凝因为标记了他变得很高兴,周凝高兴他就高兴。
这么一折腾林晚也累了,坐在周凝怀里就睡着了。周凝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亲昵地蹭着鼻尖,温柔克制:“等我再把你养熟一点,就不只是这样了。”
林晚头一次睡到快十点才醒,后颈上满是周凝的味道,他想蹭又蹭不到,像只怎么转圈也抓不到自己尾巴的猫。
坐着发了会儿呆听见门口有声响,还以为是周凝回来了,光着脚丫就迎了出去。
他只穿了件衬衫,看见门口站着个陌生男人,吓得马上躲到柜子后面。
“卧曹!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