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从来没被这样玩过,他不知道金主下一秒都填满他哪一处,更不知道金主的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雪白的臀肉早已被打得灼痛不已,下身两处穴口也被金主的肉茎鞭打得汁水横流。
“啊……”丁晚被连翊撞得直往前扑,他用力挣了一下束缚住自己的皮链,哼哼唧唧地求饶,“慢点……求您……太快了……”
“求我也没用。”连翊又接连甩了好几巴掌上去,“谁叫你的洞那么好肏!真想把你个骚婊子锁家里天天肏!”
“唔……太满了……”丁晚动情地呻吟着,“您可以把我买回家唔……随您怎么肏……”
“骚婊子想跟我回家?”连翊将阴茎送进丁晚的后穴,“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操,你差点给老子夹射了。”
连翊被酒精麻痹了神经,所有反应都是遵循本能,下手也没轻没重,落在丁晚屁股上的巴掌声一声比一声响。待他将精液射进丁晚阴道深处,才终于施舍般亲了亲丁晚被打红的臀肉,含糊不清道:“真好……等我把你带回家……锁起来……肏死你……”
连翊走后,丁晚脱力地趴在床上。裴星进来与他说话,他都提不起力气应对,放任裴星动作。
“他打您了?!”
身后突然穿来一声蕴着哭腔的惊呼,丁晚用力撑起身子看了看自己被打得勉强比烂桃子好一点的屁股,叹气道:“没事,你抱我回去吧。”
“他怎么能打您呢?”裴星替丁晚委屈极了,殊不知这还是丁晚伤得最轻的一次。
半年前,几个有特殊癖好的金主包了丁晚整晚,君姐着人准备的道具没有一样幸免,鞭子、绳子、蜡烛,一样样全数招呼在了丁晚身上。
那一晚,丁晚差点死在这个房间。
当时的助理还不是裴星,具体叫什么丁晚已经不屑放在脑子里了。他只知道那位助理因为对他做出了错误的事情被君姐的人连夜扔出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