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秋的凉爽天气，她的额头还冒起了冷汗。

梁毅听了温柔的推测，脸上满是震惊。

之前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中了别人的计，但却完全没有想过对方会是一个还没及笄的小姑娘，甚至于那人还是另一个受害人的亲妹妹。

朱曼芳抬眼环视了一圈屋里的人，扯了扯嘴角。

“这些都只是大小姐的猜测罢了。

我和姐姐的感情很好，怎么可能会害她，我当时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温柔看着死鸭子嘴硬的朱曼芳，眉头皱成了一团。

如果朱曼芳因为她的话露出一丝惊慌，或是干脆主动承认，温柔还会觉得她没有坏到极点，能够抢救一下。

毕竟她的年龄还不大，放在现代也才是个初中生。

如果严加管教也不是掰不回来。

但是，这朱曼芳虽然变了脸色，却淡定得很，仿佛认定了温柔不能将她怎么似的。

也是，温柔虽然通过当事人的证词和少有的几样证据已经将嫌疑人锁定在朱曼芳的身上。

但因为缺少直接证据，所以也无法给朱曼芳定罪。

这种明知犯人是谁，却不能将她绳之于法的感觉，让她一阵无力。

苏晏就坐在离温柔不远的位置，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温柔身上散发出来的烦躁。

抬眼看了一下立于下方的朱曼芳，苏晏的薄唇轻启。

“我们发现了两个非常关键的证据，一个是后院墙的脚印，一个是能催情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