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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之爱 汞齐 909 字 4个月前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从书架的顶部翻出堆在那里的、之前用于装点心的铁质空盒,就用它来装这些「鸡肋」的东西——

正巧前几天我才买了同样完美符合这个词语的事物。我又从堆满杂物的最下层抽屉中取出那装着戒指的纸袋,压在空盒的最下层。

再用橡胶圈扎好卷起来的真澄的画,以防止画的表面被弄脏。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将之前自己信手涂鸦的那张真澄的肖像画也一并卷好塞进了铁盒,盖上盖子。

做完这一切,我的鼻后忽然感觉到一股酸胀。就好像神经末梢被一个小小的火星燎了一下,没有燃起来——

我在这种轻微的刺激下打出了一个喷嚏。恍惚间,我意识到这是由于我没有关窗子,窗外的花粉飘了进来,引发了我的花粉症。每年是时,我都会受困于这个毛病。

——

“'真澄'?你是说一组的真澄一树?”

口中好像叼着烟一般叼着一根百奇棒,森田拓海冲我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吸了一口气,以使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

“是的,是他。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内向、基本不会主动与人产生交集的人。”他顿了一下。

在进行了短暂的思考之后,又自顾自地表现出一副已然想通的样子,“不过既然是那个真澄,你会知道也不算是太奇怪的事。”

我意识到自己对真澄的了解还是太少。这就是我会在第二天找到森田向他问询有关真澄的话题的原因。

要说万事通,我脑海中首先冒出的就是这个人。正巧我和他关系还不错。

“他是个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