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步速一向很快,他就是雷厉风行的那种人,直到他打开门把吃的放在小茶几上,江汜依然埋在枕头里装死当鸵鸟。
“怎么了?”他问。
“没事……”江汜的尾音被枕头吞没,歪了个九曲十八弯。
窦惊澜过来拯救他的笔记本,拎过来问:“怎么不选课?”
江汜:“懒……”
“电影艺术鉴赏是吧?”
鸵鸟依然没抬起头:“嗯……”
窦惊澜就坐在他旁边,挤占他床不小的空间,摸了几下触控板帮他选了课:“选好了,快下来吃饭。”
江汜猛地抬头:“这么快?不是两门吗?”
窦惊澜正在开自己的粥,闻言看了他一眼:“你只有一门。”
“?”江汜茫然地爬下来,洗完手掰开一只奶黄包,吃之前问,“什么意思?”
窦惊澜喝下一口:“之前不是签了意愿对象吗?”
江汜今天的疑惑值在激增:“和选课有什么关系?”
窦惊澜解释:“你的课表和我的课表都做了调整,简单来说,我们都有课的时候,教室会挨得比较近。你没课的时候,要来我的教室,教授会点你的名,反过来我也一样。”
江汜震惊了:“你说什么?!没课还要和你一起上课?你整天不都满课吗???还有晚实验!”
窦惊澜慢条斯理地喝粥:“意愿对象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