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笔,掀过了文件的第一页。
这几天江汜没有参加补习班,回到家之后就钻进书房,和窦惊澜打好了招呼。
补习的几个孩子都在客厅,补习中间休息的时候就会在客厅聊天。
“江汜今天怎么又没来学习,他去哪了?”
端着果盘过来的窦惊澜把东西放下:“他在里面书房,不让人进。”
问话的人神气道:“嘿,书房,当我不知道吗?上次我俩还一块儿在他书房打插卡游戏呢。挺好,他不学我学,过几天超过他。”
旁边一个叉起一块哈密瓜:“廖凌飞,还没问你,你最近学习情绪这么高涨又怎么回事?天天补习都不带缺勤的。”
“哦,法拉利新出的款我特喜欢,我妈说考上400就给我买。”
“原来这样,就说你不可能乖乖学习。”
窦惊澜发现了问题。
廖凌飞说超过江汜,又说自己考四百就行,难道江汜还没四百分?
他问:“江汜考不了四百分吗?”
廖凌飞趁人不在疯狂揭江汜老底,一点没在怕的:“考不了啊,他都不会写,一到考试就直接睡着了。我们监考老师也松,他睡觉老师不管。”
窦惊澜想起之前江汜总是糟糕起来的心情,和动不动说不想证明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
廖凌飞见他不说话,贼眉鼠眼地看了眼书房的方向。
门紧闭着,没有打开的意思。
他八卦劲儿起来了:“哎,窦老师,你和江汜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天天住他这?这房子难不成你俩一块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