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虚虚掐住他的脖子,白夏的脖子纤细颀长,宋池单手就能掐住,俯身威胁他,“擦干眼泪。”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白夏既怨恨又恐惧,但他的身体在药物之下无法自控,他想凶狠恶毒的骂人,但开口只细细的说了句,“我好难受……”
宋池的眼神幽暗,修长的手指按上了白夏的下颌骨。
白夏生得十分美丽,漂亮得万中无一,平日里趾高气昂耍大牌,听说能鼻孔朝天,虚假的阿谀奉承时神情狡黠,直白的写着自作聪明的蠢笨坏心思。
此时,自食其果在这里被吻得七荤八素,害怕得很真实,宋池的手掐住他脖子时他不敢反抗,按上他下颌骨时,白夏会乖乖的仰起头,好像他听话就能被放过。
宋池并不是那么清醒,白夏仰起头会露出漂亮的喉结,手心里纤细的脖颈在鲜活的跳动,哭起来的白夏更为漂亮,在柔和温暗的灯光下,是在勾引。
白夏既在抗拒又在配合,他的抗拒和害怕是那么真实,但是哭泣和哽咽的时候更为生动美丽。
宋池呼吸略微急促,掐住白夏脖子的手越来越紧,既暧昧又危险,只要一个信号就能失控。
白夏低低地哭着,“我好难受……”
宋池的眼睛在光亮无法照见的暗处,霎时间黑成墨色。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暴力推开!
——白夏模糊的看见韩穆、方总、还有宋池的秘书,齐刷刷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