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恼怒的啊啊两声,他现在什么也没穿的被关了起来!

再次见到青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饭点。

今晚的饭是土豆饭。

依旧是没有油水,可是他已经饿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

那个变态没有给他穿衣服,把碗摆到他前方的地上。

看着他把饭吃完。

祁桑源趴着吃饭的时候既羞耻又怪异,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变态,变态今晚没有穿那个厚厚的黑袍子,漂亮的脸在暗色的光亮里美丽得像深山里的精怪。

他就像被这精怪养的奴隶。

甚至这样不给衣服穿的行为。

像性奴。

祁桑源的脸热了起来。

他磨磨蹭蹭,饭还没吃完就被收了碗,他反驳了喊了几句也没有得到回应,最终只能半饿着肚子被带到了外面,再次进行那怪异的仪式一样的折磨。

这一次折磨完后,祁桑源处于一种非常奇怪的玄妙状态,他甚至感觉自己和眼前这个变态有了什么联系,而他的眼睛在夜晚看东西更加清晰。

当天晚上折磨完了依旧关进了柴房,但是第二天一早,那个变态来开了门。

和往常晚上才给饭吃不一样,这天早上变态领着他去农舍吃饭,坐在了凳子上。

而且他的衣服还被好好收起来折叠地很整齐放在他的身边。

祁桑源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传说中的断头前的优待是不是有点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