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只有一张,只能架几张长凳拼接起来给祁桑源用。
祁桑源气气的躺在杂物间,“本少爷一米八快一米九了,给我睡一米二的凳子还不如柴房!”
但他不想睡柴房,猪臭味太重,没准会被白夏嫌弃死。
祁桑源抱着白夏的衣服嗅了嗅,总觉得香香的,干干净净很香的气味,也不知道是怎么洗的衣服。
明明洗衣粉都结成块了。
他又把汗衫捞上来嗅了嗅。
这件汗衫白夏前几天穿过,更香了。
现在他穿在身上,好像全沾染了白夏的气味。
真是个变态,把他的身上弄得都是他的气味,被子也是盖的他的衣服。表面上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土包子,背地里不知道是什么怪心思。
祁桑源第二天不仅腰酸背痛,又来了反应。
虽然早上男人有点……可是就是很不爽,半夜做的几个混乱的梦让他几乎不敢看白夏。
但还是反抗不了的跟着白夏去干活。
一连几天,祁桑源干活越来越利索,去过的地方越来越多。
他基本摸清楚了这个村子。
村子很封闭,村民分布很分散,人不多,但有时候干活会遇见几个人。
白夏的家离村里更远,村民们见到他基本不打招呼,有些避讳的样子。
而且他发现了白夏一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