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把白夏骗进了房间,以试衣服的名义。

然后呢,关起门窗,看着白夏一件一件的试,也哄着白夏不穿裤子。

也许还搂过白夏,用一些能骗的了白夏的说辞。

就像这样,他说帮白夏上药,白夏就真的信了。

这么漂漂亮亮的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让男人帮他上药,棉签碰到伤口的时候会战栗的“嘶”一声,有些难忍的皱起眉头。

眼尾是红红的。

脆弱又美丽。

祁桑源眼底一片幽暗,他轻轻碰了碰白夏的发梢,“别穿这些衣服,我多干点活挣了钱给你买更好的新衣服,好吗?”

白夏没穿上衣打了个冷抖,“我快冷死了,把衣服给我,到时候你能买了再说。”

祁桑源看了一眼那件狗男人的衣服,挣扎一二,最终还是给了白夏。

然后沉默的去给白夏热了饭菜,两个人坐在凳子上吃饭。

祁桑源突然说:“你怎么总是穿那件黑袍子?这么大夏天不热吗?”

白夏说:“我从小跟着奶奶学术法,不能晒太多太阳,所以体质不好,怕冷,穿那个袍子也不热。”

“那这晚上山里这么凉,你那个被子也不厚,冷不冷?”

“习惯了就好。”

祁桑源盯着白夏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温和的笑了起来,“我刚好是体热,被窝里总是暖烘烘的,夏夏,反正我是你的阳鬼,要不晚上我给你暖被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