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夏每个月给他舔血,是为了加强这术法。
每一次都会让他更为听命,七次之后基本无法反抗施术者。
现在已经第三次了。
祁桑源感受了一下自身,就像记载的一样,他的身体素质变得很强,爬树干活都很有力气,甚至在晚上他所看见的世界很是明朗。
白夏要束缚他吗?
他一点也不怕被白夏束缚,他怕的是这个小没良心的用完他就扔。
没准就是用来帮着干活娶媳妇的,其他一点心思都没有。
哼。
没门。
祁桑源隔三差五给白夏抓几条鱼,他的手艺越来越好,给白夏煮得香喷喷的。
白夏开始还说他两句,让他去卖,但是美味的鱼肉彻底让他闭了嘴,几乎已经宣布鱼肉是他最爱吃的食物。
隔几天就眼巴巴的张望,盼着祁桑源给他抓鱼来吃。
祁桑源并没有那么惯着他,有时候四五天,有时候六七天才去抓几条。
要是白夏对他好点儿他就早两天给他去抓。
白夏也没动用那个术法,他那么好面子,要是强迫祁桑源给他抓鱼不就明摆着让人知道他馋吗?
祁桑源还这么老老实实干活做饭,什么都听他的,要是这点小事还动术法,简直没天理。
祁桑源美滋滋的过着日子,心里计算着白夏一分钱也没存到,藏在角落里那二两碎银根本娶不了媳妇。
这两天白夏又是说话甜甜的,祁桑源心里一飘,已经去河里给他抓鱼了。
秋天山里河水很凉,祁桑源身体素质这么好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在河里泡了一个小时连嘴唇都青了,上岸穿衣服的时候打了个喷嚏。
过了好一会儿身体才热乎起来,他编了几根草绳子拎着鱼,回去的时候顺道去菜地里摘了些姜蒜葱,捆了一把青菜,哼着小曲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