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撑坏了。
祁桑源捂住鼻子,他简直要流鼻血了!
这个时候白夏突然难受的喊了一声,祁桑源连脖子都红了。
那声音软绵绵的,像撒娇似的……
但事实上白夏是被没轻没重的揉痛了,“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要把我按坏了!”
按、按坏……
天。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词语。
这该不会是什么违禁词吧?
白夏嘟囔两句,又说,“骁哥说我这屋里很适合做个炕。”
祁桑源稍微清醒了点,“做个炕干嘛?”
白夏:“听说那玩意冬天都暖呼呼的,到时候我就睡在炕上,我的床给你用,咱们就不用挤了。”
祁桑源咬了咬牙。
好啊!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那狗男人真是个心机婊,不声不响的给白夏上了眼药!
居然想拆散他和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