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兴冲冲的跟着,抢着帮白夏洗碗,满怀期待的等着白夏要做什么、给他什么奖励。

白夏却是又让他舔血。

前几次祁桑源都很乐意,现在他知道白夏这么做的原因,已经不想认从了。

他心里没底,生怕白夏用完他就扔。

祁桑源说,“你别割破手指,有伤口对自己不好。”

“没事。”

“你为什么老是让我舔你的血?”

白夏说得很直白,“为了让你成为更好的阳鬼。”

一点也没想掩饰。

“夏夏,我不听话吗?”他把白夏的手放在手心里搓了搓,“我什么都听你的夏夏,你还对我不放心吗?”

祁桑源这么一说,白夏几乎没有法子让他舔血,如果祁桑源不听话还好,可现在不仅听话,简直是肝脑涂地,他要是动用术法强迫他舔血很可能会破坏他的听话程度。

两人一番交流,白夏依旧没有说服他,祁桑源这次很不听话,白夏只能抓着他错处,“不是说好修个炕吗,都快冬天了,你怎么还不来帮忙?”

祁桑源打哈哈,“这阵子村里忙,赚钱可多了,等忙完这一阵子再说。”

他才不弄那个什么炕呢,到时候炕好了,那他岂不是要孤零零的一个人睡?

炕一直没弄,很快就到了秋收。

祁桑源干活得力,很快就收好了稻谷,他忙活的要命,不仅帮白夏收成,还去别人田地帮忙干活拿钱。

祁桑源千叮咛万嘱咐让白夏待在家里就好,但是白夏闲不住,去田地里看了一眼稻谷是收好了,但是稻草还没来得及捆成扎,他心里想着祁桑源整天这么忙活了,他不能什么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