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抱着白夏爬上了拖拉机宽大的倒斗,泞泥马路坑坑洼洼,王骁着急开,速度很快,拖拉机里并不好受,祁桑源把自己做垫子让白夏靠在他身上。
这样白夏能好受很多。
白夏脸色苍白,“这么点伤不用这么大动静,回去包扎两天就好,去医馆贵。”
祁桑源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脊,“夏夏别担心,我能赚很多钱,我们让医生处理伤口,身体才是本钱。”
脸都白了还说没事,不知道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平安长这么大真是大幸,这么大的伤口必须打破伤风针。
祁桑源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白夏已经开始发热了。
估计已经很不舒服,所以没怎么说话。
拖拉机开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医馆。
村里小小的医馆,医生是个老大夫,看见白夏这伤口连忙帮着清洗处理,但是村里没了破伤风针,必须去镇上打。
老大夫皱眉,“人已经发烧了,衣服都是湿的,我这边能治感冒发烧,但是没有破伤风针。”
天已经快黑了,村里到镇上至少两个小时,只能寄希望于王骁的拖拉机。
王骁连忙说:“我带着他去,两个小时就能到。”
祁桑源不再和他争风吃醋,立马说:“我赶紧回家拿些干衣服给他换上,路途远夜里凉免得夏夏冻坏了!”
这里离家里有些路程,但祁桑源脚程快,飞速跑回了家收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