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被亲得头发都快湿了,磨磨蹭蹭亲亲热热到了十二点才入睡。
第二天祁桑源大清早就起了床。
他精神抖擞的,又轻言细语的说,“今天去办护照和一些手续啦,夏夏多睡一会儿~”
他俯身吻了吻白夏光洁的前额。
“夏夏身体怎么这么凉?”他慌忙把被子好好盖上,再把空调调高,然后自己钻进被子里贴着白夏帮他取暖。
好一会儿,终于颤抖着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他哽咽着哭了起来,“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盖好被子冷到了啊……”
……
坡头那家突然发达了。
村里头的王骁也是个发达户,但听说去城里发展了,混得挺好,不久前都上了电视,他家大舅说王骁不回村了,要在城里买房。
但坡头那家是回了村的,不仅帮村里修了水泥路,自己那又高又陡的蜿蜒小路也修得平平整整,大车直接通行到坡头。
他们家那院里修得特别宽敞,买了好几个大车。
不仅是菜园子、田地里、家里的鸡鸭猪都养得肥美。
古怪的是,家里也没重新建大房子,还是原来那破破烂烂的小农舍,但是黄粱和墙壁倒是修得严严实实的,堂屋也修得很好、供着神明,有村里人去过一次,说他家打扫得特别干净,那屋里还编着漂亮的草蝴蝶,栩栩如生,配上几些野花茅草,放在桌子上很显洋气。
不过神婆的家的孙子到是没回来,一切都是另外一个年轻人在办。
长得高高大大的,是个实架子,扛着锄头挑着担子,干活特别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