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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奴才不治了。”

他怎么这么荒唐,居然让别人男人来学?

说不定今日叫上一个,明日是两个,过几日一宫的男宠排成排,往后莫不是挨个去试了?

什么治病,全是贵妃唬着他不让别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要是让后宫里的那些家伙知道看起来风流成性荒淫无度的漂亮陛下,实际上是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傻瓜,脑子里被扭曲的贵妃灌输了异常荒唐的认知。

那些后宫里的男宠排起队来就能哄骗着能把他玩死。

贵妃果然明智,要是让脑子空空的小皇帝知道些什么东西,现在几乎每天都下不了床,外边的百姓和言臣还会传言魏国的陛下好色成性,后宫佳丽三千,被妃嫔勾得下不了床。

一年难上两次朝,皇椅又高又远,上朝的臣子都不知道他们的陛下是个这么勾人的美人。

阿光依旧固执的说:“奴才不治。”

他知道白夏不会杀他。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他是良药。

陛下是那么相信他母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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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辛现在脑子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这个阿光凭什么如此胆大包天,明明和他还有花花是一样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