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无情至极。
窦辛闷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奴才住这儿,见陛下在院里,便上来请安。”
白夏小声的说:“朝颜哥哥在这儿,朕来了你别老往上凑,朕怕他觉得朕朝三暮四。”
呵。
你可不就是朝三暮四吗?
怕什么怕?
那男人现在正在窗口窥探,我们俩说话凑在这一块的劲儿他早就看见了。
后宫里那么多男人,你以为你很专一?
窦辛垂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间很想搂着他把他关进自己的房里,把房门反锁,将他按在桌子上、按在床上狠狠的亲吻,怎么哭怎么喊都不停下。
外面那些野男人把门敲得跟打雷似的、他也开不了门,他们只能干愣住听着漂亮的陛下怎么在他怀里哭。
然后他就在房间里挖一个大大的地窖,把美丽的陛下藏在里面,每天亲一百遍,将那地窖挖得长长的,直通宫外。
他就带着他离开这里,或是去宋国,或是去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乡村里,娇滴滴的小陛下什么都不会做,全赖他伺候着。
每天把他搂在怀里,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让他没有任何朝三暮四的机会。
窦辛盯着白夏,仿佛要把他身体盯一个洞,直到白夏的背影消失在院外,这才转身,一看,李朝颜正冷冰冰的、远远站在他自己房门口。
“别费心思,陛下不是你这种人能得到的。”
窦辛冷笑,“四皇子殿下这是铁了心要做陛下的男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