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温温热热,就露出那么一点气息,全是白夏的气味,香得不行。
惊惶躲避了一会儿,纤细的手腕被抓住,将人轻轻一扯,就掀开了被子。
窦辛笑道:“躲什么躲,夏夏?”
白夏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贱奴竟然敢直呼他的乳名!这是他父王母妃才能喊的小名,现在竟然被曾经的奴隶直呼!
“唔。”
白夏想反抗一二,但他又怕死又怕疼,如今落到了窦辛手中,而且窦辛和他有深仇大恨,就算叫他小猫小狗他也没办法反抗。
宋国的秋日比魏国又冷许多,刚刚从被窝里出来,身体打了个哆嗦,还没来得及细想如今自己是阶下囚,若是冷了热了该怎么过,就被窦辛一把抱了起来。
在怀抱里暖和了不少。
金色的链子叮铃铃响了一阵,白夏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他脚不沾地,眼里满满担忧的看着前路和脚下。
没想到没走多远就被放了下来。
放在窗前的一个塌上。
这个塌倒是软和得很,往上一坐,就知道面子里子都是崭新的,用料也是极好,比之在魏国皇宫里用的都不差,那塌又宽又长,躺在上面一定很是舒服。
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被窦辛带过来做什么。
窦辛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勾住了他白玉般小足之间的金色锁链,白夏被那力道只是一勾,就被绊倒在塌上。
柔软的窗塌倒下去并不疼,也没弄到任何地方,斜靠的枕头垫住了他的背脊和玉颈,窦辛的手勾住他的金链子,一只手就握住了两只脚的脚腕,轻轻一拖,白夏又被拖过来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