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痕连忙解了他内力的封禁,把白夏搂在床上,不间断的给他输送内力。

他的内力雄厚又极阳,把白夏温得暖洋洋的,也用重金将大夫留下,又让他差使两个学徒来府上做些药膳食物。

他便是裹着被子,让白夏躺在他怀里给他输送内力,药来了就端着耐心的喂下去,白夏要做什么便能第一时间知道。

这回病得很急,胃病带上了风寒,极为凶险,小心翼翼治了好些天,终于是去了风寒,又慢慢调养胃。

白夏吃了药,昏昏沉沉的总是在睡,但是身上永远是暖呼呼的,睡着也很舒服,什么也不用做不用想。

墨无痕伺候他吃喝拉撒已是十分熟练,甚至已经学会了好几样药膳,也会做些清淡养胃的食物汤药。

不久后白夏的病终于好了,但他病了这些时日出现了一个大变化。

墨无痕已经要每天都和他睡。

白夏拧着眉:“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有房间吗?”

墨无痕说:“冬天里冷,我是极阳之体,身上很是暖和,你体质阴,这么大冷的天若是烧炭烧多了会中毒。”

白夏的确怕冷,和墨无痕一起睡也很暖和,但是和墨无痕睡就意味着一件事。

他不能自由控制睡觉时间,他要是在书房里看书或是做什么太晚了,墨无痕就会时不时来催促,仿佛是要管着他一样,要等着他一起睡。

这让白夏很讨厌。

他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他爹都没管过他,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人时不时来盯他。

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