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花,连叶子和茎都是白色的,纯白的一株,不似人间之物。

在月光下吸取养料,好像还发着光,

既是美丽。

又很危险。

玉璨记得第一次看见小祭司的时候,他就拿着这样一株花站在祭坛上,轻轻的点洒着什么,台下的民众虔诚跪拜。

像神明为众生洒下祝福。

玉璨感觉那株花很危险,美丽得迷人神志,但是好像有什么强大的力量排斥他压制着他,让他不敢上前。

白夏微微偏头:“你这么近做什么?”

玉璨脸突然一热。

说的是什么话?

明明是你让我不要取下来红绳,怎么成了我跟着你?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腕子上的红绳,那红绳打了个那么死的结,难道还要他解开吗?

他再看了一眼,竟然发现红绳不见了?

腕子上的红色还是存在的,仔细一看是虚虚的红影,像是眼花似的,他一碰又碰到了。

但是红绳却能拉得很长很长。

他记得没这么长的,白夏刚刚系上的时候还没有他手臂那么长。

刚刚白夏说他一句,他故意离远了点,本来想两人系着红绳,他离远了必然要扯到他。

没想到白夏安安稳稳站在,一动不动,一点也不受影响。

“你离这花近一点。”

还在想着要退一步还是近一步的玉璨,突然收到了新的命令。

美丽的小祭司又叫他近一点。

果然。

玉璨当然不能拒绝,这可是祭司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