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低劣下贱的家伙,竟也配让白夏亲近?

看他那模样,被白夏系个红绳,眼睛直直看着白夏,仿佛立刻要被白夏宠幸了一般,听他呼吸的频率和心跳的速度,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恶心的玩意。

如果在中原,如此系上红绳。

那是表达爱慕。

白夏穿着一身的华服,如此认真的系这红绳,在日光下如此温柔。

那下贱的男人恐怕还以为白夏爱慕他。

可恶!

他敢说白夏是什么也没想,只是拿着红绳控制药蛊。

那男人的眼睛却如此明目张胆的敢看他!

那次殷罗几乎气疯了。

他闯进了白夏的主殿,当着白夏的面把那男人抓了出来。

等白夏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那次白夏生气极了,狠狠的惩罚了他。

他记得自己满身是血 ,在阴影里看着高高在上的白夏。

恍惚间好像问了他一句。

“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的药蛊。”

明明他这么强。

满足了成为药蛊所有的条件 。

当时白夏是怎么回答的?

好几年了,他几乎想不起白夏是怎么回答。

他在塔里待久了,忘性越来越大。

只记得白夏那天的眼神异常的冷。

殷罗仔仔细细的嗅,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