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是什么,现在他的性命掌握在玉璨手里。

像野兽一样的舔舐他的唇,不明意义的与他亲吻起来,也许此时此刻的玉璨并不明白这是什么,只是圈养食物、玩弄猎物的一种方式。

想闻到吃到更香的气味。

白夏只能乖乖张开嘴任由他过来吻。

只要能保住性命。

玉璨这一瞬间兴奋得快疯了,气味好甜,猎物好乖,浑身上下都是香香的气味,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这一刻开始已经无法离开这美丽的猎物。

白夏几乎被搂了起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吻了好一会儿,几乎要窒息了才让他喘了口气,玉璨像小狗一样,兴奋得又上下嗅了嗅,把他脸上的泪痕舔舐干净,白夏整张脸都被舔得湿哒哒的。

还好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玉璨的气味是细细闻起来像是炽烈的火焰,亲吻的时候仿佛被灼烧般的,白夏浑身都软了,玉璨搂着他又亲了一会儿才是放过他。

白夏双目失神的看着头顶的树冠。

皎洁的月亮从高高的树冠洒下继续,落在他身上,像是破碎的白霜。

这一刻格外静逸。

没有一只蛊虫异动,也没有了在楼塔里祭司的重担,他只是大蛊手中的一只猎物,短暂的被允许生存下去。

也许下一刻他就会被咬死,但是这一刻所有的担子都没有了,他只需要为自己而活。

玉璨并没有再次恐吓他,也没有继续与他亲吻,仿佛今日已经足够了。

就像有些野兽会饲养年幼的食物一样,玉璨没有马上杀他,也没有想他当初一样的吸他的血,只是一个长久的亲吻,已经暂时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