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却满满都是殷罗的气味。
玉璨皱了皱眉头,“换。”
他在问白夏的意见。
他进塔的一瞬间,整个座塔的蛊种都被震慑到了。
他是因尖蛊而死、因尖蛊而生,是一只可以比拟尖蛊的大蛊,并且他比植物更能发号施令,一进塔就给楼塔里的蛊种们强力的威慑,而后便是下了命令。
蛊之间有特有的交流方式。
它们不敢动白夏,因为白夏身上,玉璨的气味太重了。
白夏闻不到殷罗的气味,这是他的房间,他的主殿,“为什么要换?就在这里。”
玉璨想了想,并没有反驳什么。
他将白夏放在榻上,垂头轻轻碰了碰白夏的脸,“我、不好,夏夏……别害怕。”
是想说是自己没有把他看好,让白夏被坏人抢走了,他抹了抹白夏已经干涸的泪痕,“夏夏疼、不疼………我帮你、坏人、赶走。”
他轻轻吻了吻白夏的额头,帮他把手脚和狐裘好好暖了暖,“蛊都乖、夏夏不怕。”
他把塔里的蛊种都震慑到了,并且听命保护白夏。
这座楼塔被保护得严严实实,把把放在这儿一会儿,比在树屋要安全得多。
他现在要出去。
把这些坏家伙全部杀死、赶走!
他对这里隐约有些熟悉,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又没有想起,他本能的知道,自己是白夏的蛊。
当然,也是他的夫君。
白夏是村子里的祭司,是受人爱戴的,高高在上的祭司。
纯洁美丽的祭司是不可被凡人染指的。
白夏畏惧满头的银发被村民看见,怕曾经供奉自己为神明的村民们异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