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担心他在白府吃亏,其实完全没必要,若是敢欺负他,别怪他下狠手。

大少爷的房间还挺大。

贺凖吃饱喝足,准备去睡觉。

他才不管什么大少爷的床还是桌子,他既然进了门,床也是他的。

让他和人偶进洞房?可笑。

他一觉睡到大天亮。

蚊帐也是红彤彤的,喜气洋洋,里面封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什么。

贺凖掀开帐帘,行云流水的准备脱鞋子。

他眼皮猛然一跳。

缓缓地转过脸,再次看向的床。

这一刻贺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慢慢的撩开帐帘,把帐帘好好挂了起来。

屋子里其实是亮煌煌的,红烛一盏一盏,点了好几十盏,把整个红色的婚房亮得跟白天似的。

他睁大眼睛看着床上。

床上躺着一个人。

贺凖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感觉。

床上躺着的人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看工艺,是和他同源。

毫无疑问这就是白家大少爷白夏。

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他都没听出呼吸声。

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漂亮得像具精致的人偶。

皮肤白得似玉,样貌美丽到令人发冷的程度,即使此时此刻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躺着,虚弱又苍白的,却美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