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碗已经是极限了。
贺凖等了一会儿,见白夏已经不吃了,才来收碗。
不过碗是不用他收的,白夏叫他来不是让他来伺候吃饭。
白夏的枕头垫得高高的,躺在床上虚弱的看着贺凖。
他一头长长的黑发全部散开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无比柔弱,像一名被幽禁在深宅里的美人。
“我好冷…………”
白夏这么一说,贺凖已经会了意。
特别是伺候的丫鬟们锥子般的眼神往他身上盯。
他用手往被窝里轻轻一摸。
好冷。
碰上了他的脚,跟冰块似的。
方才巧儿端了热水给白夏泡脚,只暖了那么一会儿又冷了。
贺凖连忙说:“我帮你暖暖。”
巧儿别过脸,识相的出去了,她是丫鬟头子,她出去,其他丫鬟也不会待在屋里。
少爷指名道姓要这个人,要他暖床。
贺凖脱了鞋和外衣便是上了床。
他坐在白夏脚的位置,摸着白夏的脚,放在自己肚子上暖。
白夏睡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如今清醒了,被别人摸着脚,贺凖的肚子腰线是肌理分明的腹肌,脚心一过去,能感受到肌理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