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少爷没了那男妻,几乎是无法安眠。

也不知道那男人有什么好处。

生得人高马大的,也不知病恹恹的大少爷是怎么受得了的…………

……………

贺凖如今已经搬到白夏的房里住了,柜子准备了两个,一个放白夏的衣物,一个放他的。

晚上把白夏的被子烘得暖暖地,把白夏抱在怀里睡觉,早上一大早醒来,偶尔会帮白夏做些早膳。

白夏也醒得早,他每天都很忙,据说这么大一个白家的产业全是他手里出来的。

每日经由手中的流水钱财说出来会吓死人的地步。

这边抓住扬州的商路,那边还要注意京城的动向,关心着权臣们推行的每一个法规,注意皇权的变动,以及京城贵人们的喜好。

一笔一墨写写画画,简直比批阅奏章的圣上还要忙。

贺凖做什么白夏都不管,一般贺凖是没有什么事的。

但贺凖多年来的习惯在那里,每日都要练练拳脚。

不知什么时候大将军的梦不做了,也不知道哪日起,突然觉得日子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什么战场厮杀、什么功名功勋,一切都比不上此时此刻的柴米油盐,也没有白夏重要。

仿佛他若是离开了,白夏就会死一样。

每天晚上都像暖着个宝贝般的,悉心的爱护,放在怀里暖了又暖,即使白天白夏不怎么和他接触。

贺凖早就为白夏找了理由,白夏白日里那么忙,怎么哪里有空理他?

那日贺凖在武场练长戟,突然听见一阵掌声。

贺凖收起长戟,沿着声音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