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说话的柳生烟突然说了话,“你身子这么弱,这几日都是风雪,冻坏了怎么办?”

柳氏对着柳生烟暗暗翻了个大白眼,面对白夏又是笑盈盈,“烟儿说的对,小贺,你也劝劝夏夏,他的身子你是知道的。”

白夏不等贺凖说话,便说,“我是想去看看姐姐。”

他说得这么笃定,柳氏无话可说。

贺凖这一刻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好多次像这样的瞬间,让他觉得和白夏在一起真的组成了一个家。

白夏对他真好。

去贺家的时候他一定会把白夏护得好好的,一点也不让他受冷。

吃完饭,把和贺凖一起回去,柳生烟在门口拦着,“夏夏,我有话和你说。”

白夏看了他一眼,让贺凖先回去。

贺凖并没有听从,“我等着你。”

贺凖听话得像被驯得妥当的家狗,一般白夏说什么也都听,除非是这样,别的男人居心叵测。

但他也没有怎么剧烈的反抗,而是很乖巧的说等白夏。

这种程度的不听话白夏是能够容忍的,但他知道柳生烟接下来说的话十有八九与贺凖有关。

便让贺凖远远的等着。

白夏笑得别有深意,“表哥这两日想必过得极好。”

报了雪缎被抢的仇,让白夏吃了个小跟头,那么出其不意的,连白夏也没有反应过来便是中了他的计谋。

白夏深觉自己小看了他。

这个男人没有想象中的蠢笨。

柳生烟过得一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