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这么弱,贺凖该是怎么对他的。

若是敢………是不是得把人弄坏了?

说不定还没成。

但如今和那男人亲亲热热,保不准哪天就被抱了,如今还在笑?

白夏被这么一说,便是要下来。

贺凖突然犟了起来,偏偏就是不放开,他冷冰冰的盯着柳生烟一两眼,头也不回的抱着白夏进厢房。

柳生烟仿佛突然成了个解救美人的大侠,要从那野男人手里把人抢过来。

前些日子被白夏忽悠着送了雪缎的路子,他在白夏眼里估计像个傻子一样好骗。

如此便是在白夏眼前漏了一手。

分了他的皇家贡茶。

贺凖手上的功夫比他厉害,一点也不让他碰着,他平日里多是沉默,也很听话,但却是有脾气的。

一丁点也不让别的男人碰着白夏。

白夏被抱着躲了两下,已经有些不太舒服,贺凖感觉到了,这才把人放下来。

柳生烟的脸黑成一片,“白夏!这个贱男人这么粗鄙的碰你,你竟能容忍?”

他好像很想听白夏说话,可白夏像是被骂愣了般,偏偏是不说,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贺凖倒是说了几句。

“我与他是夫妻,我们怎样都成,你是谁?你是妾室的侄子,名头上是表兄,其实什么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管着他?”

贺凖已经把这个家伙看透了。

什么表兄。

什么过来白家寄住。

这个男人分明是觊觎白夏。

柳生烟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凖一个字也没错。

“可是你又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个乡野村夫、铁匠马夫一般的下等人,怎么能配得上他?”

贺凖一眼不发,拉着白夏的手,护着人往屋里走。

他真是一点资格都没有,但白夏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