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情郎似的。
这天晚上贺凖毫无睡意,脑海里一直回放白夏今日的神情,以及他与梁王的相处。
现在白夏在干什么?
是不是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在肆意亲吻。
可是被亲哭了?
气喘吁吁,流着眼泪,被亲得晕头转向软绵绵的,梁王肯定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贺凖咬牙切齿,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潜入了梁王的府邸。
他如今轻功出神入化,梁王身边的暗卫都难以发现他。
他像个盗贼一般潜伏在瓦背上,偷窥两人在做什么。
梁王的寝室里只有几盏昏暗的烛灯,隐约可见里面的情形。
白夏和梁王没有睡在一起。
白夏睡在今日贺凖见到的那炕上,被子盖得暖暖的。
梁王就睡着不远的床上。
虽是夜晚,但也看见白夏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好像是做什么噩梦般,一直睡得不踏实。
贺凖紧紧握着拳头,几乎是想立马进去搂着人哄一会儿了。
但不远处的梁王已经醒来了。
像是听见了白夏的声音,起来的时候很快,连鞋也没穿,便跑了过去。
悉心的帮人盖了盖被子,握着白夏的手哄了一下,等白夏渐渐安稳睡着了,才是将白夏的手放在被子里。
贺凖死死的盯着。
然后他竟然见梁王爬上白夏的床!
贺凖从腰间抽出了刀子,几乎立马要冲下去把人宰了。
但梁王不知怎么,又立马下来了。
贺凖按住胸口喘着粗气按捺住自己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