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睡得很死,一点也没发现。
他将人搂在怀里时常是亲吻他的头发解渴。
生怕白夏发现了会不高兴,当时在贺凖的眼里,白夏的话大过天,他好好的遵守,努力的讨白夏的喜欢。
可到头来白夏还是不喜欢他,甚至无情的甩来了一纸休书。
可见规规矩矩没什么用,软弱可欺言听计从只能被人当做傻子。
贺凖的手轻轻碰了碰白夏的脸,从他的眉心开始描绘,一路到苍白的唇。
指尖离白夏的脸很近,却是隔了半寸,不敢真正的触碰。
他的手拿兵器拿多了,手上的茧子多,碰着了,说不定会疼。
白夏比当年长大了点,五官完全长开了,褪去了稚气,比之前更为美丽。
这种美丽几乎到了锐利的程度,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的剖开人的心脏,那是直抵人心般的漂亮。
人所见之,无不神魂颠倒。
贺凖又凑近了些,就像是要去吻他般的那么近。
轻轻嗅着白夏的气息。
好甜。
好香。
就像勾着人亲吻般的。
贺凖垂下眼睫,在昏暗的光线里认真的看他,移不开眼般的看着。
就像是把这么多年的思念全部补上,穷凶极恶的看着。
然后没有预兆的。
白夏眉头皱了皱,突然睁开了眼睛。
贺凖也没有做好准备,没想到白夏会突然醒来了。
这一瞬间是慌张极了,但是很快他又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