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凖说:“他让你生病了。”

白夏用余光看了一眼贺凖,然后马上收回眼神。

他摸不透贺凖是什么意思,如今的贺凖气场很强,不说话的到时候像个杀神,身上的煞气很重,白夏做生意的时候最怕碰见这种人。

摸不透。

心思和常人是不一样的。

白夏听了他的话也没说什么,贺凖连忙端上粥膳过来喂他。

将枕头放在床头,好好的垫着,拿着碗坐在床沿上。

白夏本来想说自己吃的,但是如今还没摸准贺凖现在是什么脾性,便是顺着他的意愿。

那粥煮的刚好,热乎的,不烫,入口即化,一口下了肚,身子都是暖洋洋的。

贺凖知道白夏是要吃多大口的,喂也喂得极好。

吃了些东西,总算舒服了你很多,脸色也好了些。

又过了些天,病症渐渐快没有了,下午的时候还穿着鞋,在外面走动了一会儿。

在梁王府的时候其实也能走动的,但是梁王一直让他躺着,怕他身子因为没有走动会坏,三天两头帮他揉弄筋脉。

还将他抱来抱去。

跟占便宜似的。

贺凖还是和当年一样,好生将他伺候,连晚上也搂着他睡。

当年说是暖床,现在不知道是什么。

他们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夫妻,早就离了。

还睡在一张床上。

睡了几日,贺凖一句话也没说明白,白夏终于发了小脾气。

“你这像什么?大晚上的在我床上睡!”

他发脾气的时候板着脸,因为要提上怒气,脸颊微微的红,瞧着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