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洗澡,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忙,但他眼皮子沉的要命,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仍由贺凖抱着去洗。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贺凖捧着他的手在舔 来舔去,白夏心里骂了好几声变态,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的手疼得几乎不能碰东西了。

于是只要用到手的,都由贺凖代劳。

吃饭或是梳洗都是。

巧儿盯着贺凖,就像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看见自家宝贝少爷的手红红的,还涂了药,恼怒的说:“你怎么照顾少爷的?竟然让少爷的手都受伤了?”

白夏的耳朵了起来,贺凖还特别过分的说:“那下次不用手了,好不好夏夏?”

白夏的脸红透了,有些急切的揪住贺凖的衣角,“就用手,没关系的………”

巧儿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少爷怎么了,但是肯定是贺凖的错。

贺凖将人搂进房中,放在榻上,怜爱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又捧着白夏的手,在他的指尖和手背吻了很久。

轻轻地、很是温柔。

可能是将他吓到了,白夏有点怕他。

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怜,可心疼坏了。

“夏夏说用手就用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凖只是气势吓人,还有就是白夏太聪明了,总想得太多,他从前那么对待贺凖,总觉得贺凖要报复他,如今没有感觉到报复的苗头,便觉得贺凖是伺机而动。

贺凖方方面面都顾着他感受,手疼了再怎么样想都是忍住,顶多就是贴贴蹭蹭,而且都是轻轻的。

白夏比他厉害多了。

自打那回稍稍开了荤,简直不得了,每回贴贴蹭蹭都是他哭着收场的,嘴上也不说要什么,却是要贺凖帮他的。

如此一来二去,也应该是郁气纾解,或是身子常年暖着,竟是渐渐的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