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白夏身子渐渐好些,调养得不错,有次来真的了。
做了很久的准备,贺凖几乎把书看了个遍,也把事前事后要做什么了解得一清二楚。
因着贺凖伺候得非常舒服,白夏隐约有些期待。
但是真正开始的时候,白夏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痛。
他当时怀疑贺凖要杀了他。
以为这报复终于开始了。
贺凖咬着牙狠下心继续,过了那劲儿,白夏终于是缓了过来。
搂着白夏又亲又舔,总算将人安抚了下来。
后来渐渐的尝到了滋味,虽然哭着,但是快乐得要命。
如此一来二去,竟然有些上瘾。
从前看了书没觉得这么上头,此事羞于启齿,白夏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人。
拖着这么病弱的身子,却又如此羞耻的欲望。
贺凖一边吻他一边说:“夏夏好涩,是不是故意勾着我的?勾着我的魂勾着我的魄,要我生要我死,要我伺候得你又哭又笑………”
白夏就像羞于启齿的欲望被点破了般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不准说………”
贺凖将人一把抱在怀里,搂着人上了床。
白夏的身子看一天天好了起来,大夫也说人是好多了,如此调养下去,说不准能除去病根。
贺凖总算是放下了心。
手里头的政权渐渐安稳,没事的时候成日和白夏耳鬓摩斯,白夏要忙生意,他就在一边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