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肚子上稍微有些咯人,白夏将他的衣服扒开一瞧,竟是些武夫才有的肌理沟壑。

强壮的动物身上的肌肉会稍微明显,这个人虽说是个书生,但恐怕打起人来是很痛的,生得也高高大大的,要是他反抗,白夏都找不到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说不定会被揍得半死。

白夏小心翼翼的说:“我、我会很轻的,让你舒舒服服的才挖你的心肝……”

这样说,会不会好一点,不会生气吧?

而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的陆英,见白夏说得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却半点没做什么。

人也是轻轻的,坐在他腹肌上一点一不重。

一会儿窸窸窣窣动了动,不知道在做什么,弄得他骨子都酥了。

还没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说什么“让你舒舒服服的”。

好直白。

直白的说着要让人舒舒服服的、要开始做坏事,漂亮的脸上却是愣愣的,又可爱又清纯,好像不知道怎么做……

陆英红着脸紧张的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挖过别人的心肝,我是第一个?”

“嗯。”

白夏说着,突然俯身下来了。

轻轻的漂漂亮亮的,柔软的身子贴着他,把耳朵放在他的胸口。

在听他的心跳。

他心跳快到嗓子眼了,“嘭嘭嘭”地,像打鼓一般震麻了他的胸腔。

在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