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把白夏锁在道观里,日夜哄骗,不知道把他玩弄成什么样了!

什么清心寡欲一心修道?

什么为了天下苍生?

不过是个满身欲念的肮脏的男人!

难怪要做结界把白夏关起来。

瞧着也好吃好喝待白夏,原是为了如此哄骗他!

甚至、甚至!

刚才他看见,竟是在院子里就把白夏弄哭了。

浑身都湿哒哒的,脸上都是眼泪,哭得嗓子都哑了,可怜兮兮的求饶,说不要了,那贱男人竟是一点也不心疼,竟然比那未开化的野兽还要粗暴,全是顾着自己的欲念,将白夏弄成了这样!

好漂亮。

哭起来喊起来都漂亮极了。

李玄清这肮脏的贱人把人都驱散了,可是日日夜夜都搂着白夏寻欢作乐?

连细细的哭一声都将人魂的勾出来了,李玄清这贱人怎么能忍得住?

如今碰见是在树边,在露天的大院里,现在月上枝头了才意犹未尽的结束,可见白日就开始了。

如此可是白日宣淫?

在温泉边,在床上,在窗边,或是在门柱上,这狗男人肯定是做得出的!

如今还将白夏用自己的外套包裹藏匿,把人搂在怀里,搂得如此自然,可见平日里都是搂着抱着?

为什么搂着抱着,白夏是山鬼,自己不能走吗?

定然是这贱人粗暴的将白夏弄得百般疼痛,甚至到了自己无法行走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