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虞荣回去的有些晚。
到了深夜白夏才去洗澡。
下人们打了热水,白夏刚想脱衣服,突然被人捂住了嘴!
是个男人,很高大的男人。
搂着白夏禁锢在角落里。
喘着粗气,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进屋袭击人类。
修为比白夏要高,瞬间就将白夏制住了。
白夏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那人在昏暗的光线里,是明烛之下,半面脸在煌煌柔色的,半面在阴冷莹白的月色中,一双幽暗的黑色眼睛死死盯着白夏。
白夏惊慌之余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是顾寒。
他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你?”
顾寒的声音低低的,“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白夏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爽,反唇相讥,“我以为是什么小贼呢!这里是天水山,师兄是怎么进来的?”
“我来很久了……”他看着白夏的眼睛,凑近他,仿佛要吻他一般,“见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我在一旁,每日都看着……”
他的声音不低不高,甚至是轻轻的,却让白夏头皮发麻,白夏浑身都不自在,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你说什么鬼话!你什么意思?我要告诉我舅舅把你抓起来!你还好意思说在旁边看,正大光明告诉我你在偷窥,你是不是有病啊!”
顾寒低笑一声,他将白夏两条细瘦雪白的腕子握在手心,就像以为每一回两人做那羞耻的事一般的,充满的侵略性。
“我们早已肌肤相亲,你还和我签了主仆契约,你说走就走了,再也不回来看一眼,在别的山脉风流快活,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躲在屋子里,那么久,久到我快疯了……我多生些病,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