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默许了对方的入座。
沈之尧注意到了赵洐的动作,尽管对方表现的并不明显。
他抬起胳膊肘,也闻了一下,对赵洐说:“是洗衣粉味。”
“我也不太喜欢香水。”
赵洐微微惊讶,大约是惊讶于对方察言观色的本领。
但他随即想到,对方常年混迹在这种声色场所,察言观色才应该是他最擅长的看家本领才对,因此点了点头。
赵洐没有像其他明明已经年近半百,却非要显示出自己宝刀未老的合伙人们一样,在他们挑选的陪酒人坐过来的那一瞬间,突然像吃了两斤春|药一般开始动手动脚。
无论多少次,赵洐都做不到这样。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半小时前还一本正经和他签署新合作方案的合伙人,在那张不是太大的沙发上和一位皮裤女郎啃得死去活来,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提出让他们专门开一个包间。
但露骨的环境最容易刺激人的大脑,或许周围人的目光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快乐。
沈之尧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翘着二郎腿窝在赵洐身边,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戏。
在被叫来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同样被这么对待的准备。
毕竟现在社会大力鼓吹男女平等,于是在某些事上,他们也确实做到平等了。
见那皮裤女郎的皮裤马上都要被褪干净了,沈之尧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世道艰难,钱不好赚。
他能养活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偏偏雪上加霜的是,他还有一个马上就要高考,等着交学费的小拖油瓶妹妹。
围观了一会别人,沈之尧觉得没意思,又把视线落回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规规矩矩的男人身上。
赵洐其实长得不错,至少看起来比他周围那些饥渴的老色鬼们要正派的多。
等了半天,见身旁那人的身体依旧僵硬的像快木头,半点动作也没有。他以为是对方脸皮薄,不好意思先动手,于是忍不住开口问:“你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