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尧的说辞是,十岁那年家里起火,妹妹的嗓子从此被浓烟破坏,变得沙哑低沉,之后就不愿再开口说话。
刘老师也曾经听过她说话,只是沙哑,并不是真的不能说。但如果再长期不和人交流的话,孩子的心里迟早会出问题。
“总不能一直这样,你说呢?”他把赵炎生和沈之悦安排在一起坐同桌,也是希望二人的性格能互补一些。
沈之尧理解老师的好心,却不知道妹妹是否真能如他所想,克服心理障碍,只得沉默点头。
又说了会话,两人一同离开教室。
到了学校门口,沈之尧想要打的回家,赵洐说:“我送你吧。”
他找了个说辞,“今后,赵炎生还拜托你妹妹多帮忙了。”
沈之尧也不推脱,点了点头,“好啊。”他也希望小拖油瓶的性子能被带的稍微活跳一些。
他从善如流的坐上副驾驶,两人一路无话。
事实上,这种单独相处的情况,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洐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把沈之尧送回家。
沈之尧问:“上次也是你把我妹妹送回家的吧?”
赵洐想到那个坐在后排,把自己缩得小小的少女,‘嗯’了一声。
看样子确实不怎么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