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非得打字商量?
听到沈之尧这么说,忙着打字的两人才如梦初醒似的把头抬起来。
沈之悦对赵炎生挥挥手告别,就要走。沈之尧不乐意了,“你怎么不和你哥我挥手?”
沈之悦几步小跑回家了,假装没听到对方说话。
等人跑远了,赵炎生才说:“可能因为你叫她小哑巴,所以不太高兴了吧。”两人也坐了有一段时间的同桌,自认为还算有点默契。在沈之尧叫她‘小哑巴’的时候,赵炎生能感觉到,沈之悦是有点不高兴的。
对方不高兴时的表现就是向下抿唇,动作幅度很小,要不是因为他们坐同桌,天天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自己的家人还长,估计赵炎生也发现不了这一点。
沈之尧微微皱眉,“谁让她总不说话,在家像个哑巴一样。”他一贯嘴硬心软,说得那么狠,实际上没人比他再希望沈之悦能好好开口说话。
“她”赵炎生有些犹豫。接下来的问题涉及到对方家庭的私事,理智和家教告诉他不应该再继续问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在意这件事。
他们可是忘崽牛奶的革命友谊!
“你是想问她的嗓子吧?”沈之尧倒是比他形象中要淡定的多,接下来的话似乎也没多难以启齿。
“我们家在我高二那年破产了,父母欠了一屁|股的债。”
如果有烟,沈之尧有点想故作深沉的抽一根,可惜没有,这里还坐了一个禁烟的未成年人。
“他们为了躲债,就跳楼了。”
赵炎生听到‘跳楼’两个字后瞬间心惊胆战。
但他更心惊的是,对方能把这件事说得那么风轻云淡。好像这完全是别人家的事,与他无关似的。
“追债的人找不到我父母,就找到家里来,想用火和浓烟把我父母给逼出来。”